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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整个青春期没有任何男生在意的我,也可以是别人眼里的礼物。
长期生活在美国的初恋,穿越大半个中国来看我,我们一起在无人的商场穿梭。
高中时代,有两个颇为“奢侈”的英伦校园风品牌:E·Land和小熊,价格动辄四位数,老妈一年才会给我置办几件,班上天天穿这牌子的就算白富美行列了。
大灰狼看我路过时目光透出的都是馋,笑盈盈地揉我的头发,推我快去看看。
从试衣间走出来,他没有玩手机,而是一直在门口等待,让我不动,他绕周公转,直呼好看买买买。
其中一件针织开衫,时隔九年,搬家四次,仍挂在我衣柜里。
另外一条白裤子在大一新疆旅行时摔了一跤跌破了,膝盖在流血,我第一反应不是疼,却是狠狠为裤子坏了而痛惜。
02
蓝天像一个巨大的沙漏,云朵像白沙,夏日的风吹着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移动,倒计时就真切地印在我的头顶飘移。
五天后,他就会走。
我开始慌张起来,想要在这短短的行程里,多去完成一些情侣在一起去做的事情,去证明从天而降的他是一个真实存在。
类似于“情侣一起要做的100件事·浓缩五日特种兵版本”计划,在我脑海里徐徐展开。
我拽起他的手,在城市里快步行进。
在法国梧桐的树影合抱如穹顶的街道上奔跑起来。
人行道上日光从树冠间洒落光斑,如大口吃鲜花饼碰掉的酥皮。
穿越金马碧鸡坊用青石铺起的市中心广场,有一个电玩城在步行街的一角。
我玩电脑游戏的水平比数学水平还差,唯一能消遣的就是四肢尚且能参与一些的电玩。
工作日无人的电玩城有一种吵闹的安静,各种及其上灯光闪烁,互相反射像是有回音。
我在投篮机、摩托车、架子鼓音游上挥霍完一篮子硬币,发现他在打拳皇,脸色镇静,不似我似的习惯性面部代偿。
我围观了二十分钟,他一直KO,不见游戏结束的架势。
“你咋命这么长啊?”
“我以前在电脑上练过的,你要不着急走,我能在这儿一直玩下去。”
正可谓:一包茶,一根烟,一个游戏币混一天。能让游戏厅老板亏本,可算是让我开了眼。
情侣在一起该干什么呢?得看个电影吧。
有一条从街头贯穿结尾的巷子,都是小吃,尽头是一家电影院。
我发明了一种很炸裂的待客之道——回转寿司吃法,只不过是食客站在传送带上穿梭的版本,逛着从街头吃到结尾,看上什么吃什么。
一整条长长的下坡,车流都会被支出来的桌椅板凳放慢,整整缭绕的烟雾预示着胃口大开的风暴。
烤猪蹄是一绝,先用蜜汁卤出内化为Q弹如胶质,再用炭火赋予梅拉德反应的焦香,浓厚的口感丝毫不腻。
烧小豆腐要挑在炭火上膨胀得圆鼓鼓如生气河豚,内里已经糯化为液态,装在纸袋里,蘸用小米辣和香茅调制的酱料,味蕾会像围着篝火般载歌载舞。
天津人以会吃爱吃著名,在被过桥米线征服之后,我要让大灰狼充分接受新奇口味的洗礼。
结果他败倒在了傣味上。
芭蕉花算是一道出了当地就吃不到的山珍,用水豆豉和西红柿炒出酸的咸鲜味,从口感到调味都分外猎奇。
他啧啧,什么花都吃,豆腐猪蹄尚能理解,但这属实是外星食物,云南人果真都是小精灵。
03
我选了个喜剧片看,是筷子兄弟勇闯纽约实现音乐梦想的故事。
这不巧了吗,大灰狼的家就在纽约。
纽约对于连北京都没有去过的我来说,是一个地球另一端,浓缩了所有繁华的存在。
他指着镜头里出现的一幕幕灯红酒绿,就像熟悉自家村口一样,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这是布鲁克林大桥,别看这么老高一座,动不动就堵得要死。
我是一个一直成长在边陲省份的小孩,摇臂镜头带我遥望夜景宏大的灯光点亮布鲁克林大桥,纽约是一座Dream City。
我出了电影院,就学会了筷子兄弟唱的主题歌:
“我从来没去过纽约,
也没有到过夏威夷,
从来没有穿牛仔衣淋过旧金山的雨”
那个夏天好像很照顾我的特种兵计划,他来的五天没有下雨。我也不知道旧金山的雨淋起来会不会暖和一些。
电影院外没有雨,天空一碧如洗,我五指扣紧他的手心。
04
特种兵计划第二天,老妈虽然外出上班,但似乎有随时回家的迹象。
我不敢跑太远,被发现溜出去玩事小,惹老妈生气被禁足事大,我打算采用游击疗法,潜伏在离家门最近的地方躲在暗处,一听闻老妈掏钥匙的声音就在半分钟内闪回——
说的那么高端,其实也就是躲在高层电梯房从来没有人经过的黢黑楼梯间里。
这种约会场景属实委屈,但大灰狼不在乎。
先打时间差,去西饼屋买了吃的,有鲜花饼,也有云腿月饼,鲜烤的,香到空气都跟着起酥。
他还取了一块蛋糕。
回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楼梯间里,我找来报纸铺在满是灰尘的台阶上,他让我回家找个打火机。
“兔生日是十月,现在是七月,我赶不上啦,咱就提前过一下,十八岁快乐啊!”
打火机简陋的火苗印着两张做贼心虚的脸,我兴高采烈地许愿,吹灭。
然后因为昏天黑地,蛋糕啪唧摔在了地上。
阴暗的空气里留下了燃烧过又熄灭的焦味、甜腻的奶油味,和他嘴唇覆下来凉凉的如冰镇西瓜的味道。
就像一场奇异爆炸后的现场。
我单方面宣布,在那场爆炸之后,我进入了十八岁。
06
老妈突袭警报解除,我和他回到酒店的房间里。
那张一米八的双人床,似乎可以扑腾个没完,从这边滚到那边,是一个女孩长大的距离。
我第一次真正见到男生的身体。
很陌生的一处躯体,正可谓“红里透着黑”。
我盯着盯着,愣是给它盯膨胀了。
他翻过身去,说,别看了别看了。
他害羞了。
07
我们原先可不是这样的。
我们本就是是在一个臭名昭著的看距离社交软件上认识的,那时候监管没那么严,正儿八经的摄影网站上甚至能看到一些尺度放在现在只能在外网上苟活还要收费的相片。
让我对他心动的缘起,是因为他是一个骚话大王。
骚到无法无天,我光是在被窝里和他打电话,两腿之间都能夹爆一整个黑夜。
我那个时候疯狂痴迷BDSM,而他又总是能想出各种神奇方法,让我在明明没有被任何触碰的前提下,像被狠狠鞭笞过一样,疯狂发烫。
无论多么肮脏过分的play,用他像高岭土那样兼具细腻和厚实的嗓音,干净温柔地说出来,都变得合理起来。
我还是个小处女,但一旦进入他构造的世界,我就想做一只内心尖叫的小兔子,心甘情愿地露出脖颈,请大灰狼品尝。
我们终于相见,各种羞赧的情节,早已被我们排演过无数遍。
我像期待已久的一样,穿着吊带黑丝,如果不看稚气未脱的脸,身体的确已经匹配成年的年龄。
他新买了很多玩具,我们一起研究把装反的电池抠出来重新弄,还拆了电视遥控器的电池,一起吐槽成人用品店卖的都是什么奇葩玩意儿,他委屈地说刚刚回国还不了解淘宝,笑他绳太短子捆绑到一半就不够用。
他之前偷偷练习过在大枕头上走绳,结果来不及藏,他当了多年刑警的爷爷瞟到一眼,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莫名其妙为什么他涂的润滑液冲洗的时候怎么也洗不干净,结果他又很委屈的说,他没有买到润滑液,看到超市里透明的沐浴液,觉得应该效果差不多。我抢过来一看,好家伙的,就是一搓泥浴宝。
我嚎叫着冲向卫生间狂洗,一边洗,里一边咕噜咕噜往外冒泡泡,源源不断,蔚为壮观。
我的直肠被化学品蜇得直哆嗦,真的很痛。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沐浴露、护肤品之类的液体都可以做润滑。
最终我还是像心中期许无数次的那样,乖乖趴在他膝盖上,紧张地闭紧眼睛等待他的巴掌落向大腿根,结果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声清脆。我紧绷的双腿微微打颤,回过头,却看到他把高高举起的手放下了,轻轻摩挲着,说,你这里有一块胎记哦,像个小兔子。
我让他用小夹子夹住胸前,他拽了一下,我本能地眉头一皱,他慌乱地摘下来说不玩了不玩了,是不是弄疼你了的。
我们本来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筹备着玩个不一样的,但是电话里那个有很多鬼点子,霸道又冷艳,把我撩拨得晕头转向的人,变成了一个畏手畏脚,心慈手软的人。
我们曾经为之疯狂和沉沦的情节竟然没有点燃两个看起来像饿狼似的人。他像我们之前说好的一样,一直保护着我的底线,但是笨拙的我手法极其生疏拙劣,也没有能帮他释放。这些懵圈和惨淡的现实却让我觉得异常的可爱。他看着拆散铺开一床五花八门的东西,无从下手。
即便那些应该是他在跑了很多地方犄角旮旯的商店才勉强凑齐的,他还是把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全部搂到了一个大黑垃圾袋里。
我问他为什么都为什么不玩了,他突然抱紧我,抱得很紧,说,因为我受不了你不舒服的表情,我舍不得你啊,不忍心弄疼你。
我第一次知道,即便是肌肤相亲的拥抱,也不一定是黏腻湿润的感觉,在他宽宽的胸膛而是干爽的温暖。
•未完待续•
最新评论
我也好想拥有一个可以爱我的s可以当男朋友的s呜呜
是作者你自己中毒太深了而已,你真正理解小圈文化是什么样的嘛?你怎么知道所有的M希望得到S的束缚,互不干扰生活的游戏方式接受看人不看客观主体好吗。
其实没仔细读这个文章, 但这个词很好。 AFTERCARE , 满满的温馨, 我会铭记在心。
想看任务
内容很丰富, 不过缺乏一些结构性,就显得乱了,有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意思,不过还是感谢~ 有学习到
我是小时候比较缺爱,而百度……各种杂乱的链接,让我看到了许多关于spanking的文,后来发现了潇湘溪苑吧(已被封),看到了更多的走心训诫文,那时也是很反感大圈的,对大圈的认识仅限于sm。再后来长大了,有了性欲,因为《臣服》全面的了解了bdsm,慢慢喜欢上大圈。回忆起来孩童时就开始喜欢小圈恋痛,或许是我与bdsm的缘分呢。
@#14 聊聊吗
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