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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我就把他折腾得不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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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面,我就把他折腾得不能睡觉!

@包子/女生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刷着圈子的小众软件,手指机械地上划,在一堆动态里突然我刷到了他发布的一篇长帖子,他的文字分两段:前半段是痛苦,后半段是救赎。但真正刺痛我的,是前半段那些字字泣血的文字。那不是为我写的,却好像是替我哭的,替我哭出了那些哽在喉头、烂在心底的、不敢示人的每一次崩溃。

这些关于孤独、狼狈与自我厌弃的悲鸣像一面魔镜照出了我深埋多年的原型。我一怔,神情略微有些恍惚,回忆好像被什么粗暴地拉了出来,从胸口一路撕扯到眼角,拽出了蜷缩着的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是她,是我,是17岁之前的我……

01

童话的地基,是裂开的

我生长在一个典型的“重女轻男”的东北家庭,爷爷会在午后的阳光里,把我抱进怀里轻轻哄睡;姥姥面对我时总带着永不枯竭的笑意。姥爷那辆吱呀作响的自行车后座,总会载着我和弟弟在傍晚的公园里追风。姨姨们更是像亲妈一样宠我。小时候我被惯的不知天高地厚。和弟弟闹矛盾的时候,我动手打他都成了家常便饭,可不管我下多么狠的手,也从来没人真的训斥过我。我拥有的爱是宽容、松软的,是被捧在掌心的。没人逼我察言观色,也没人逼我考第一。

我以为自己是童话书里写的“宠儿”——有光眷顾,有爱沐泽,有人环护。可童话书没告诉我,有些城堡的地基,是裂开的。

寒风中死去的孩子

最早的阴影来自父母面红耳赤的争吵,从“语言”升级到“物理”,拳脚落在门板、餐桌,甚至是妈妈青紫的手臂上,也落在我额头那个伴随终生的小包上——那是是她们吵架时扔东西不小心砸在我脑袋上留下的。

那年,大年初一,是春节,也是我的生日。拳脚声中是碎裂的碗,妈妈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她一边哭一边收拾行李打算回娘家。小时候我不懂这里对她来说是吃人的万丈深渊,我只是不想见不到妈妈。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追到马路中央,死死抱住她的腿,哭声撕破了除夕的烟火:“妈妈你别走!” 那绝望的哀求,只换来一个消失在黑暗深处的背影。

我回到那个还残留着硝烟气味的家,看到了被吓傻的弟弟。我强忍着恐惧,努力又笨拙地地挤出一句:别怕,还有我呢。其实,那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个被护在羽翼下的孩子,已经永远“死”在除夕的寒夜里。

爱的误区

妈妈终究回来了,为了我和弟弟,留在了那个满目疮痍的家。她赚钱、煮饭、风雨无阻的接送我和弟弟。她的手因为长年累月接触指甲油而开裂、红肿、疼痛,而我呢?从没想过给她买过一支护手霜。我从来不知道爱可以用送东西表达,父亲从没送过她礼物,于是我以为那是人世间爱的常态。

我的父亲昼伏夜出,我很少有机会和他说话,童年的我曾笨拙地试图亲近他,视他为沉默的守护神,容不得旁人说半句不是。然而,他终究辜负了这份原始的信任——他既非良配,亦非孝子,更遑论慈父。

死寂的十年

故事的急剧变化在十岁那年,我记着我是在五、六年级左右。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夏日,我和弟弟被三姨带去沈阳玩,却因为未经父亲的许可,引来他疯狂的暴怒。他砸了姥姥家,殴打了三姨,他对着年迈的姥姥破口大骂,说“有生之年不许你们见孙子孙女一眼”。他该被送去蹲局子,但为了我和弟弟的未来,家人们选择沉默。

从此,我的世界坠入一片死寂,父亲是一座拒绝沟通的冰山,奶奶的目光总带着疏离,妈妈在远方为生计漂泊,弟弟太小,他的世界还装不下姐姐的沉重。我的白天是学、吃、手机,夜晚是沉默、枕头和眼泪。

我不想见也不敢见妈妈,一种对父亲根深蒂固的恐惧把我钉在了原地,我想不通,一个不给我们钱也不给我们爱的男人,为什么对我和弟弟的抚养权有着病态的执念。这占有欲,无关爱,更像对“所有权”的畸形宣告。

从十岁开始直到十七岁,我一半的人生在沉默中度过,我已经习惯了沉默。在学校,我是那个只是因为上课说话,就被老师叫出去扇巴掌的“问题学生”,是在同学中被霸凌孤立的边缘人,衣服脏到连老师都看不下去,提醒我“回家记得洗一下”。家里没人做饭,酱油拌饭、大酱拌饭成了我的日常。

我的成长被粗暴地按下了暂停键,无人指引,无人解惑。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在深夜那一两个小时无声的泪水中被强行压缩、掩埋。直到那个同样死寂的夜晚,梳妆台上一把冰冷的水果刀闯入了我的视线。鬼使神差地,我拿起它,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好奇,在胳膊上轻轻一划——像潘多拉无意间打开了那只禁忌的魔盒,我闯入了满是疤痕的世界。瞬间的锐痛,并非想象中的恐惧,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颤栗的清明。殷红的血珠渗出,那一刻,疼痛可以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可是好景不长,一次饭桌上,父亲偶然撸起我的长袖,看到了那些纵横的印记。他粗暴地问我“你这是干什么了?”,然后收走了房间所有锋利的东西。仿佛收走的是我赖以呼吸的氧气。然而,对疼痛的“渴望”如同戒不掉的毒瘾。不久后,我“失手”打碎了一只碗,在满地狼藉中我精心挑选了几片边缘最锋利、形状最“完美”的瓷片带回房间。不知道这行为何时停止的,也许是因为伤痕太多,添一笔或少一笔都无关紧要了。或许,这段经历只是青春期绝望时的一次失控,定义不了全部,却深刻得足以蚀骨。

我的家人们都说很爱我,可我第一副眼镜的度数是六百度,我不知道那些没眼镜的日子是怎么度过的,我只知道有一天不管我怎么眯眼睛我都看不清黑板上的字了。那时候我发现自己之前看不清的不只是黑板,还有“人生”。

时间快进到十七岁,我高三,2022年10月份,父亲带着他的“秘密女人”,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家。在我备考的最焦虑时光里,在距离我高考仅剩半年的关头,他投了个最残忍的炸弹。他不曾给我买过校服,不曾点过一份外卖,却肯为那个女人挥霍金钱。我渐渐地不再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他也乐得清闲,以为我去了姨姨家。我以为我还有姨可以投靠,结果她也在隐晦地提醒我:别再来了,我们也有家庭。(当时我妈在外地赚钱)

寒假,我穿着单薄校服在24小时自助银行里待了一整晚,冻得瑟瑟发抖也不敢敲响任何一扇亲戚的门。凌晨,我打电话给奶奶,才得以拯救在北风里快冻裂的耳朵。

02

迟来的重启

十七岁以后我终于搬去了妈妈那边,姨姨们开始重塑我崩塌的世界观,哪怕只有短短一个暑假,那段时光,却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次重启。

但创伤不是行李,不会因为搬家而消失。小时候被迫与妈妈这边的家断联,长大了又和爸爸这边的家决裂,我逐渐得出结论:“任何人都会离开我。”

缘起

一天晚上,我在小众平台刷到了他的贴子,那些被我深埋、以为早已腐烂的痛苦,此刻竟被这陌生的文字赤裸裸地“看见”。暴露在刺眼的光线下,无处遁形。慌乱中,我在他帖子下敲下了这句评论:“原来……人真的可以把痛苦表达得如此淋漓尽致吗?为什么我崩溃时,只会躲进角落,把哭声嚼碎了咽下去……” 发送后我又如同惊弓之鸟,迅速划走了这个贴子。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评论,我们之间名为缘分的齿轮咔嚓一声开始了转动。两个在各自暗夜中踽踽独行的灵魂,因这偶然的共鸣,轨迹开始交汇。

他回复了我的评论,不是敷衍的“加油”,也不是轻飘飘的“你想开点”,他在贴子里回复得每一个字都很用心,然后是绅士而克制的好友申请。他像拆解一团缠死的毛线,一点一点引导我说出那些连我自己都不敢触碰的脆弱。他听我讲,不打断,不评判,只是在我说到最痛的地方时,轻轻开解、深深懂得、稳稳安抚我。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度交流中反复给我坚定的安全感,在我一次次情绪崩溃的时候他都稳稳地托住了我的下坠的重量——原来被全然接住的感觉,是这样的。

直到某天,我讲完一段往事,屏幕那段突然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随后他发来一段话。我逐字读着,突然血液仿佛凝固住了——那竟然是我卡在喉咙,未曾说完的后半句,我震惊地发现我曾经难过的每一个点也都是他心底里隐秘的伤痕,是他一字不差写出来的共鸣。那一刻我反复的确认,原来我们真的是一模一样的人。

那一刻,我对着屏幕又哭又笑。像是个被巨大的惊喜击中的孩子,原来这世上真的存在另一个灵魂,和我在同一条黑暗的隧道里摸索过,承受过同样的撞击,流过同样咸涩的眼泪。

我们曾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却被宇宙中无形的引力牵引,奇迹般地重叠、融合,最终描绘出同一条命运的轨迹。那些散落在过往岁月里、看似孤独的痛苦,终于被连成了两条完全重合的、指向彼此的生命线。

从那以后,我的感受被另一双眼睛如此清晰地看见。余生,不再显得空旷而漫长。一种超越言语的、深入骨髓的共振为存在赋予了新的重量。

权力之下的温柔的托举

当了解深入,我也终于知道了他的“疤痕”,我郑重地向他承诺: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他害怕褪去上位者的身份,我的爱就会消散,我用行动告诉他,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我面前袒露脆弱,我永远会抱住真实的你。这并非混淆了BDSM关系中的上下位关系,而是在精心构筑的、充满信任与边界的“游戏”之外,开辟出一片更深邃的领域——那是灵魂赤诚相见的绝对安全区。权力在此刻并非消失,而是流动、转化,成为一种更深沉的守护责任。就像皮革束缚带的内侧,总衬着柔软的天鹅绒,就像里尔克的那句:“爱是两种孤独,相互保护,相互触碰,相互致意。”

他忧虑他骨子里的温柔底色,是否悖离了传统认知中“合格上位者”应有的形象。我非常肯定地告诉他:“在我们的关系中,“上”与“下”并不是冰冷的权力结构,我们相互支撑,我们彼此赋能。”

宿命的直觉

后来我问他,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认真的回复我的那条评论。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好像我必须要那么做,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警告:如果不做,我就会错过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事实证明,他顿了顿:“那个声音是对的。”

03

初见

5.17号,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要见面的前夜,我一直没睡好。但早六点半我还是凭借着潜意识准时醒来。洗漱、化妆、整理行囊、召唤网约车、奔赴高铁站。这一系列动作在一种奇异的平静中完成。万万没想到,当他乘坐的列车即将抵达长春站、距离他真实地出现在我面前仅剩半小时的时候,平静的假象轰然崩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这让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来缓解那快要窒息的悸动。手凉到自己都觉得震惊的程度。

我站在他即将要走下来的楼梯口,紧紧地攥住行李箱的拉杆,趁没有人下来的时候躲到了一边,时间被无限拉长,我感觉等了一个世纪他还没有下来,我脆弱的神经快要断了,微信界面停留在我连发三条“能别出来吗?”的消息上——仿佛只要他不出现,我就还能继续躲在安全的幻想里。

可他来了……那个曾在虚拟世界无数次托住我灵魂的身影,真实地具象化了。当初说好的见面就抱抱的约定也没有实现,因为我在看到他扭头看向我的一瞬间,我猛地转身蹲下,额头抵着冰冷的柱子,上演了一出仓促地面壁……(好紧张)

他快步走向我,声音轻柔又熟悉:戴上口罩就认不出啦?我像被强光照射到的夜行动物,本能反驳:没认出来我躲你干嘛。他也顺势蹲下,手掌覆上我凉凉的手,:怎么这么凉!“我紧张……”。他温柔的把我拉起来,我不停的往他身后躲闪,不停地和他说:“你别看我”。突然我感觉到他紧紧抓住了我的手,紧接着,一个吻轻轻落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瞬间就要缩回去,可却被他更坚定地握住。我没能如愿,可就因为他这个动作,我所有翻腾的紧张和恐惧都烟消云散,剧烈的心跳则奇迹般地归位。他没有用任何审视的目光打量我的狼狈,只是稳稳地、牢牢地握住我的手他没有审判我,只是稳稳地握住我的手,就像握住一只受惊的鸟。掌心传来的温度,是跨越虚拟与现实鸿沟的第一座坚实桥梁。

我们开始交谈,他一手牵着我,一手自然地拎起我的行李箱,我们肩并肩依偎着在站内穿行,时间仓促,攻略全无,却有种随遇而安的浪漫。我们直奔地下出租车站点,准备打车去万达吃饭,上了车发展,原来万达就在长春站门口。

他记得我细碎的喜好,带我去买了我最爱的杨枝甘露,更意外地是,在蜜雪冰城,我们领到了520专属的情侣证和戒指,他是我第一个在现实中的“男朋友”。我悄悄的看着那两张薄薄的卡片,“男朋友”这个称呼第一次从虚幻的概念,凝结成眼前这个真实可触的人,有了沉甸甸的“实感”。嘿嘿嘿,有点调皮地给他点了苦苦的雪顶咖啡,我喜欢他当时无奈又宠溺的表情,但是没想到会有那么苦……

我们在万达里挑挑选选,最终走进一家烤鱼店。当热气腾腾的烤鱼上桌,他的第一个动作自然而流畅——用筷子灵巧地拨开鱼刺,将大块雪白鲜嫩的鱼肉,源源不断地夹入我的碗中。我埋头干饭,快吃完了才发现自己吃的鱼肉没有一根刺。吃饭的时候我才敢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他几眼。视线交汇的刹那,我又立刻低下头,用东北虎小声嘟囔:不行看我(东北话=不要看我)。与所爱之人共进寻常的一餐,一直都是我的愿望,此刻实现了。我们的手在桌子底下紧扣,仿佛想将对方的气息、温度都通过掌心融入彼此的骨血里。

吃完饭我们在万达附近找了个酒店休息,他当时已经24小时没睡觉了,疲惫显而易见。可我内心被初次想见的狂喜和一种几乎蛮横的占有欲填满,像个任性的孩子执拗地索要陪伴。我激动得毫无睡意,也一遍遍推醒昏昏欲睡的他:“不行睡!”(=不许睡), 他迷迷糊糊地应着:“好~不睡…” 。就这么反复了七八个回合,直到他彻底昏睡过去。

我率先醒了过来,蹑手蹑脚地出去接了个电话,关门时不小心弄出了一点声音。几分钟之后回来,就看到他已经醒了,安静地坐在床上。我过去抱住:“是不是被我吵醒了”。他嘴硬,声音还带着睡意的沙哑:“没有,自然醒的。我戳穿他:瞎说!睡这么少怎么可能自然醒?就是被我吵醒的!”。但是后来又困了的时候,我那“不行睡”的任性模式又开启了,他刚有要睡着的迹象,就被我无情地扒拉醒。因为只有他清醒着、回应着我才心安,我喜欢和他互动,感受他真实的存在。(ps趁他睡觉偷亲好几口)

5月18日,有他真好

我们中午起来,准备再次去万达吃饭,我坐在桌子上化妆的时候,他也洗漱完了,就默默地、无比自然地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陪着我化妆。没有催促、没有言语,那种感觉很神奇,我说不上来,但是心里暖暖的。

他精挑细选,带我去吃了上央视的锅包肉,很好吃,套餐里的所有菜都很好吃。但是他买的一点点奶茶又翻车了,哈哈哈,很好笑。

吃完饭我们在万达闲逛,决定一起去玩密室,我怕黑,进去那一下整个屋子就关灯了……不出所料我尖叫了,关卡的剧情广播声音很大,我感觉像是有鬼对着我的耳朵说话,不出所料我又尖叫了……。但其实如果是和同学来,我一定会死死咬住嘴唇再害怕我也不会叫出来,因为我知道她们并不包容我的恐惧。可因为是他,我可以把我所有的情绪都毫无保留地倾倒出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说“我害怕”。他立刻抱住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边:“没事,我在。”  原来真正的安全感,是可以放心做个胆小鬼。那个怀抱,是隔绝一切魑魅魍魉的领域。

我们逛了万达很多地方,路过他最爱的假面骑士盲盒,买来做他的生日礼物(晚上过生日时我们一起拼完的)

那天还去看了哪吒2,因为我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出去,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去看。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他陪着我。我很害怕打斗的剧情,每当这个场面出现,我就会下意识地握紧他的手,有他真好。

提前的生日

他的生日是5.19号,但是因为行程安排,我们就在18号晚上提前庆祝了。回到酒店我们订蛋糕订烧烤,点上蜡烛,在微光摇曳,他闭上眼睛,许下了关于“我们”的愿望。背景音乐是我哼唱的祝你生日快乐~空气里弥漫着奶油、烧烤香气与化不开的眷恋。

04

分别

5月19日,是我们分别的日子。

那天,他细致地帮我收拾行李,甚至连外套的扣子都一颗颗为我系好,仿佛在完成某种郑重的告别仪式。我们一起坐上了名为离别的高铁,我倚着窗,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突然想起一句诗:

“你是我半截的诗,不许别人更改一个字。”

村上春树说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我知道自己其实一直活在过去的恐慌里。那种在阴影里生根的孩子,即使后来移栽到阳光下,也永远忘不了黑的样子。只有老师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有他在的日子,幸福有了具体的形状。然而成长的刻痕深入骨髓,纵使他给了我超越常人的安全感,那源自童年的、对“失去”的恐惧,仍会在夜深人静时悄然浮现:我最信任的老师,会不会有一天,也转身离去?

也许,人与人的靠近,不是你走向我,也不是我走向你。是我们在同一片黑暗中,彼此摸索着,意外地用自己的微光,点燃了对方的裹胸。那微光不足以照亮整个黑夜,却足以让我们看清对方眼底同样的星辰与深渊,认出那份同源的孤寂与渴望。从此,灵魂不再是一座孤岛。

愿你永远相信,那些不为人知的、被泪水反复浸透的长夜,孕育着破晓时分最沉静、也最不可磨灭的光亮。那是在重压下、在裂缝里顽强探头的生命。如同保罗·策兰的那句:“是石头要开花的时候了。

最后愿每一个在暗夜里探索的灵魂,都能早日找到你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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